琦玮_棠奚溪(水产滚蛋)

原谅你是上帝的事

【钤光】绸缪(5)

更新了,我可能会迟到,但我不会缺席【你guin!

抱歉了各位,因为实习实在太累了,每天睡不够,还要累断腿,所以整个周末都是懒散的状态……明天又要被累断腿的恐惧支撑了😱😱😱

还有……最近天气冷了,你们也知道我这破体质……我鼻炎犯了,写个文都是一边擦鼻涕一边码字,所以逻辑混乱,让各位见笑了……鞠躬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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钧天331年

魏玹辰浅饮清茶,余光留意着对面人执棋的手,见其手中一子迟迟不肯落下,心知这局已是难解了。公孙钤眼神反复地扫过棋局,手拈棋子犹豫不决,过了许久才缓缓落子,侥幸救出自己被打吃到只剩一口气的三个子。



“你这一子落得很是勉强,可是有事扰了你的心境?”





公孙钤知魏玹辰是说他心不在棋局上,自觉尴尬,连连致歉。



魏玹辰示意他不必在意,心下已是猜到公孙钤心神不宁,十有八九是和陵光有关。陵光是魏玹辰看着成长的,对陵光的脾性再了解不过,只是陵光近来的心思是愈发难解,倒是为难了公孙钤。这君臣两人昨日因意见不合,而不欢而散的传闻,魏玹辰也是知道个大概,问起公孙钤,对方也只说是自己言语过失。魏玹辰见他眼神略有闪避,显然是刻意隐瞒,仔细想想,公孙钤心思细腻,关乎大局之事向来谨慎,他若有意隐瞒,必然不是公事,只可能是私事了。





“王上并非不明是非之人,你且再同王上好生谈谈便是,王上待你向来是有耐心的。”





魏玹辰不欲刨根问底,便劝公孙钤想开一点。公孙钤何尝听不出其中意味,只是心下自嘲自己踩了王上的痛脚,王上还没罚自己,的确是有耐心了。





公孙钤从小就被家中长辈夸赞聪明伶俐,小小年纪就懂得识大体,很是会察言观色,是个懂得讨人喜欢的。然公孙钤偏偏遇上陵光,一个他一直未曾看透的人。不管是二十余岁,抑或是而立之年,陵光始终是陵光……





罢了,心病哪是那么容易医得好的,何况他公孙钤也不是神医啊……





公孙钤不知自己究竟是失落什么,是为陵光十年都未能放下心结,还是为另一种,他不知如何形容的原因。









公孙钤不知道的是,他自认的言语过失,恰好是有关陵光不敢告知与他的——有关他们二人之间,准确说是十年后的陵光和公孙钤之间的往事。



陵光想起的,是他以剑相逼公孙钤离开的那个情景……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公孙钤的眼泪,是一滴包涵了对他的质问的泪,质问着他为何违背他们之间的誓言……那滴泪砸在了墨阳的剑锋上,狠狠砸在了两人的心上。



“抱歉……我只是……想保护你……”



那日,与公孙钤因剑灵一事不欢而散后,陵光遣散了寝殿中的内侍,独自一人蜷缩在榻上,泣不成声,抽噎着说着抱歉。





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









“你若是不放心,即刻入宫便是。”



正在收拾棋子的公孙钤突然听到魏玹辰这句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

“有些事迟早都是要解决的,倒不如趁早的好。”

公孙钤心下一动,却还是有些顾及:“丞相言之有理,只是……”



“你且不必过于顾虑,王上既不怪罪于你,想来也是不会拒绝你的。”



“……在下明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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钧天342年

马车一路驶过官道,转眼便驶过了陵水关。过了陵水关,便是一路直达王城,周围人流也明显增多。公孙钤轻撩帷裳一角,窥得一丝光亮。车外的嘈杂声,来来往往的人群,都让公孙钤感到陌生。



等了四五年,终于等来这一天时,他却比想象的要冷静得多,仿佛他只是等了四五天一般。直到他整理行囊时,他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都在颤抖。



所谓近乡情怯,不过如此吧。



到了驿站,一切都早被安排妥帖,公孙钤却还想出门走走,负责护送的侍卫以为他离开了王城太久,难免有些坐不住,再三叮嘱后便放行了。公孙钤的确是对久违的王城感慨万分,是以他无视了各路的小商铺,径直走进了一家茶馆。



茶馆人多,口也杂,向来是最适合打探消息的地点。



随意点了一盏茶,坐在不甚起眼的一处,仿佛自己只是一个不起眼的书生。



“哎,今年的手工业不好过啊……”



“可不是嘛,自从公孙副相的税法被打压后,这些小本生意是越来越难做了。”



“还公孙副相呢,人可都给王上给赶回老家了。”



……



公孙钤耳里听着,手中的茶盏端得稳稳的,仿佛被说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

“不是听说王上近来有意把那公孙钤给重新召回来吗?”

“召回来又有什么有用啊,这朝堂上反对的大有人在……你们想想当年王上和公孙钤那点事……恐怕就算这人回来了,也只能……”



公孙钤手一抖,茶水直接撒出去半盏,手也被烫红了一片,幸好无人发觉他这边的异样,仍是侃侃而谈着。公孙钤将茶盏放于桌上,淡定地掏出手巾,一点点擦着被烫红的那只手上的茶水,他的动作不急不慢,好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手上的灼痛。



“店家,来一盏白茶。”



新进的客人,绕过周围热闹的桌子,落座于靠近公孙钤的一桌。公孙钤余光轻扫过去,突然就将视线定格在了那人的身上。



秦舍人……



秦舍人仿佛没有留意到他一样,静静地等着自己的茶,公孙钤也不好将目光再在他身上停留,便借饮茶移开了视线。



“咦,店家,你这茶……好像不是今年新进的吧。”

秦舍人刚浅饮了一口便作惊讶状道。

“这位客官可别乱说,这可是砸我们招牌啊。”

秦舍人挑眉,从怀里掏出一金饼,借阔袖遮掩偷偷塞进跑堂的手中。



跑堂的了然,压低了声音道:“这几年关税涨得实在厉害,别说是新茶了,就是新米也进得不易啊……”



“哦,这又为何?”秦舍人一边问着一边朝旁边瞥了一眼。



公孙钤的耳力极佳,秦舍人那桌也离他偏近,这个距离足以让他听得分明。



“唉,还不是公孙副相走后,这百官一下子失了主骨心,加上公孙副相的税法被打压,总有那么几个就乘机捞油水了呗。”

“可知有哪些人?”

“这小的就不知了,不过……小的听说有一两位和周宗正是老相识。”

……

公孙钤听罢,一口饮尽了剩下的半盏茶,将几枚刀币放置桌上后站起了身。路过秦舍人那桌时,秦舍人突然抓住了公孙钤的衣袖,手中的茶也撒出去大半。



“哎呀呀,这位仁兄,你走路倒是注意些啊,你看我这好茶都被糟蹋了。”

“啊,实在抱歉,是在下没留意,在下再请您一杯可否?”

“哎呀,罢了罢了,一看你就是个外地的,我不欲和你这外乡人计较,走吧走吧。”

公孙钤抱歉地对秦舍人又赔了两句不是后,这才似是羞愧地出了茶馆。



回到驿站,公孙钤将秦舍人偷偷传给他的字条展开,快速过目一遍后,便将其泡进水中销毁。



周宗正,周知章。



公孙钤想起自己这个老冤家,不由得冷哼一声。



看来,自己这次回来是有大事要做了。



公孙钤缓缓走向窗边,推开窗,对着着王宫的方向,久久地凝望。下意识地摸着发带尾端的络子,波澜不惊的眼眸中泛起点点涟漪。



“王上……别来无恙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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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的公孙小钤依然在猜陵大光的心思

今天的陵大光依然在隐瞒自己的大猪蹄子

今天的公孙大钤依然没正式见到陵小光

今天的陵小光依然没见到公孙大钤

今天的棠奚溪依然在被打死的边缘大鹏展翅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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